我们知道,列维斯特劳斯的《亲属关系的基本结构》对拉康来说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,因为这让他重新思考了俄狄浦斯情结的普遍性,不再是基于一种对乱伦的“自然”害怕,而是被理解为人类社会的无意识构造的法律的象征功能之存在。这样,拉康找到了一种重新书写弗洛伊德的理论的方法。在这种改写中,无意识在很大程度上走出了生物学的框架,而走进类似语言学的框架中:俄狄浦斯情结脱离了自然的普遍性,而走进了象征的普遍性。为了说明象征性阉割,1953年的演讲《神经症的个人神话》中,他首次使用了“父姓”(Le Nom du Pere)这一表达,亦译“父亲的名义”。